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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才能 就算有也到此为止

🚷

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坚固的一百秒

🎰

赌运八千

现在年轻人告白连个草稿都不打

Attention:芦屋花绘单方性转;瞎而且乱,lo主不打草稿。

 

 

 

 

芦屋花绘十五岁,今天她要去告白。

芦屋安安稳稳坐在自己位置上,心里想着告白对象,小脸就红了,双手一攥捏紧了裙角。还有一节课。她想。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我没有加入任何社团,他也没有。芦屋昨天晚在床上脑内拟定几千个告白方案,似是要把各种各样类型的女孩子都演一遍。

她迟迟无法决定。

 

 

 

芦屋刚刚成为JK没几天,开学那会儿不幸被自家狗狗毛茸茸给咬了,结果就高烧不止。芦屋在病床上发牢骚:为什么我会这样呀,真是太玄了,我怎么会这样的。正式开学第三天班主任派安倍同学去医院给她送笔记和作业,结果邪乎,芦屋马上就出院了。这是什么?这是玄学。芦屋心里感激那个安倍,虽然安倍第一句话就是刺耳的嘲讽,尖锐地在墙上划开口子,掉了芦屋一身白花花的墙皮;虽然芦屋当场跟安倍吵了起来——芦屋心里还是很感激,这股力量使她开局五杀不空大作业不怕写写画,一跃成为全场最佳。第二天芦屋进教室第一眼看见坐在自己位置后头闷袖窝里瞌睡的安倍晴斋,登时全身细胞都在叫嚣,好像这个安倍欠了她一屁股情债。这是什么?这是缘分。芦屋体内生了只毛茸茸,在她五脏六腑间穿扬而过两爪清风,捣的她一塌糊涂。

 

 

芦屋。有人叫她。

芦屋如梦初醒,慌慌张张要起来,班主任平稳的声音安抚她:芦屋后头的那个——睡神——你来回答这个问题。第二十九页倒数第二题。快上来。

安倍晃晃悠悠上了讲台,看着还没醒盹儿。班主任抱着书站一边:你画个圆先。安倍呆滞两秒,拿起粉笔认真地画了个歪瓜裂枣的圆。班主任拿书轻拍他的脑瓜:好好画!于是安倍被敲醒了,以歪瓜裂枣的态度画了个认真的圆。

芦屋看着讲台上行为相声全过程,心里大叫一声,毛茸茸Q了个大四处乱窜:他画圆都这么好看!

 

 

班主任走了,就代表下课了。芦屋本想跟安倍一起回家,可惜她没这个胆。芦屋对于恋爱方面鲁莽而又胆小,一旦打算告白就不想放弃——在这方面也算是执着的。于是安倍在他眼皮子底下走了。芦屋悄悄跟上去,路上买了点小零食伪装自己,以免被认成跟踪狂,被同班同学撞见也能找借口说来买零食的。芦屋悄悄地尾行,看着安倍左拐右拐进了厕所又出了厕所;左拐右拐穿过菜市场又出了菜市场;最后左拐右拐进了一家花店。芦屋心里伤感:他都不知道我家是开花店的,为什么不问问我呢——我为什么不和他说呢,都过去两个礼拜了,确实经常拌嘴,前后位嘛在所难免——我为什么不和他说呢?

我为什么没有跟他说呢?这样他要买花就可以去我家了,这样我碰到他就是理所当然的了,不对,说不定这样就能和他一起回家了!安倍进花店的时候,芦屋在懊恼这些事情;安倍过了半个钟头都没出来,芦屋在另一个角度懊恼这些事情:说起来他去花店干什么?

芦屋咔嚓就清醒了:他为什么买花?他怎么还不出来?担心少女扒着墙头偷偷看店里,店主是个很美的女人,穿着和服挽着发髻,笑得很温柔。偶尔也有这样的人呢。芦屋想。为了见到店老板于是天天都去那家店。芦屋内里的毛茸茸攒捣的更加猛烈,芦屋只顾着调整呼吸没有注意到自己心上人走到身边来了,像迪士尼动画电影,某国王子的那种步子:沉稳,平衡;落地有声。芦屋一抬头就对上安倍的脸,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以往都近了二分之一——或是三分之二,四分之三,不去管它,就是太近了。毛茸茸开始疯狂拨撩芦屋的心肝,她都能闻见安倍身上的味道,是茶香。

芦屋怀里多了一捧花,小小的一束,像婚礼上的那种,女孩子一揣就揣住了,非常人性化。芦屋攥紧自己怀里的捧花,安倍扶着脖颈,眼神挪到一边去:走,我把你送回家去。

 

 

 

END

 

 

 

 

安倍同学,我——

我知道,不然干嘛送花给你。

 

 

 

 

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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