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才能 就算有也到此为止

🚷

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坚固的一百秒

🎰

赌运八千

1g0o0n1e

cp麦院!!麦院!!!
就是麦克雷x院长我!!
今天气死了,赶紧嫖一下麦爹平复心情(顺气。

我趴在一边看书,是一本黄色小说,我从这个小旅馆角落里挖出来的,因为实在没有别的书可以看嘛。我趴在床单上看黄书,他醒了,第一件事睁眼,第二件事找烟。床尾堆起我们昨晚丢下的衣衫,他的披肩我的背心,扭在一起不分离,他一件一件耐心剥开,在那里头掏找翻寻。我翘着脚偷笑,已经预见到他疑惑神情,悄悄把金属烟盒捂得更热些。他转一圈两手空空;他回来了;他躺下了,一只手撩起我一缕头发。我听见他讲:看到我的烟了吗宝贝?
他是牛仔,战士,或是别的什么——和我无关,也并非在我了解能力以内。我们之间有一千项肮脏的交易,不谈感情,没有矛盾问题;交易地点随机,可能在马路左边树林子,十个街区之外的窄胡同,但最可能是在像这样的破烂发霉旅店,墙板那头就是男性朋友在放肆呻吟。我是他第一千零一个床伴,跟他前一千个一样没有意义。只是我在着迷。
他眼睛很亮,瞳孔反射光块,压在帽檐底下,没有太阳也要闪烁锋芒。我抢装面无表情,我摇头,随后憋不住笑了。他眨一下眼睛,他又眨一下眼睛,随即伸手过来,要钻进我腹部与床铺的缝隙里。我用力下压,他手指比较粗长,自然钻不来的,我自然以为这样他就输给我。而我错了。他确实有肌肉,也确实有脑子,我被他捞起来,黄书掉落在床下方,我靠在他身上,脊梁贴着他胸膛。
然而他烟盒里没有一根烟。事实上,是的,是我的杰作,他昨晚吸了太多,我睡的很糟——我想我该抱他,我该抱他,在他肩膀上用指甲轻轻划拉我爱你,缩写,也大写,I♡U——但那气味实在使我烦恼。
能解释一下吗sunshine?
他在捏我的臀肉,我翻个身面对他的喉结,我说,是我做的。
你放哪儿了?嗯?
我抽掉了。
他显然不信:你抽掉了烟盒里剩下的所有烟?
嗯哼。
总共十一支?
十一支。我点头。
你说谎。他断言。我烟盒里只剩九支。
我确实说谎了。我没有抽,也不会抽。仅有的一次在小学,我吃掉了滤嘴。他的烟我没有扔,我夹在那本黄书里了,现在黄书掉去床下了,他干的。
他也许不会太在意我,他也许只关注斗地主和牛仔赌博。他说,我猜你放在那本书里了。
我希望留下一个始于我的谜题,刻在他脑子里。现在我连这个都做不到了。他有牛仔帽和金属腰带扣,不是我送的;他爱上一把枪,没有想象成我的模样;他每颗子弹都刻了一个人的名字,没有我。我没有资格拿走那支烟,甚至那个烟盒。我把他捂热,它变冷,我肚子上留了四方印子,然后它被带走了。
他有一匹马,我想起来了,他有一匹马,起的名字不是我的。他甚至不曾问过我的姓氏是什么。
我亲吻他胸前一颗离我最近的痣,他嘴唇贴上我的额头,手指卷起我的头发。我又困了。

评论
热度(12)
©第一精神病院院长 | Powered by LOFTER